第17章 桑桑亲亲我
夜聿果然说话算话,这晚除了亲吻并没有太过分的行为。
桑晚像是一个宝藏,越是深入就越发停不下来开采的动力。
最后还是桑晚软软娇娇求饶,他才罢手。
桑晚从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,也不知道在公司矜贵高冷的上司原来那么火热。
一整夜她都被控制在他的怀中,本就不大的床她数次想要逃离,最后都被男人捞回怀中。
夜聿关掉空调,这样一来桑晚就会本能去依靠热源。
桑晚做了一个梦,她好像还住在儿时的筒子楼,黑色电线像是蜘蛛网一般胡乱缠绕在一起。
泛黄的墙上爬山虎占据了大片墙面,楼下是喧闹的叫卖声,时而还夹杂着一两句辱骂。
冬天的夜真是好冷啊,家里的窗户关不严实,她睡在窗边用破木板随意拼起来的小床上,寒风呼呼刮过。
有时候父母没有拧干的湿衣服滴下来的水打湿了她单薄的被子。
她最怕的就是寒冬腊月,刺骨的寒风从四面八方钻入她的骨髓深处。
可是这一晚,她的床上好像多了一点温暖,让她贪婪又小心翼翼抱住热源。
天还没亮,生物钟已经唤醒了她。
她活了二十二岁,还是头一回睁眼看到男人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本能朝旁边滚去,险些摔下床,被夜聿伸手揽回来。
夜聿垂眸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女人,声线慵懒沙哑开口:“我有那么吓人?”
桑晚的瞌睡这才全部消失,她不好意思道:“抱歉,只是不太习惯身边有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
夜聿本想问你和前男友没在一起过夜吗?
又觉得两人刚分手,自己提到那人大煞风景,又是往她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。
他揉了揉桑晚的头,“没关系,多睡几次都习惯了。”
这样一句安慰的话又让桑晚红了脸,她像是火锅里狡猾的宽粉从他怀里逃脱,“夜总,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昨晚出了那么多汗,全部黏贴在她身上,让她觉得十分难受。
夜聿坐起身,任由被子滑到腰间,他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有一个害羞体质的老婆是种什么体验?
答案是很爽。
原来桑晚私底下反差这么大,尤其是她软软乎乎求饶的小模样,会刺激男人心里的施虐欲,让他想要弄得更狠。
虽然床小,床垫也不够好,夜聿昨晚的睡眠质量还是不错的。
抱着桑晚,一夜好梦。
浴室传来水声,一想到水珠亲密接触她身体的每一寸,他竟然有些嫉妒了。
桑晚将身体擦干,看着一旁悬挂着的男人浴袍,她比了比,比自己大好多。
她这个小麻雀窝多了别人的痕迹,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。
她有男人了。
再出来时桑晚已经穿戴整齐,今天她特地穿了半高领。
饶是夜聿已经很小心,她的皮肤太娇嫩,还是被他留下了几道吻痕。
好在天气转凉,她换成羊绒衫也不会有人胡思乱想。
推门出来看到夜聿也换好了衣服,手里握着条纹领带,他抬眼看向她,“会打吗?”
桑晚摇头,“不会。”
“过来,我教你。”
桑晚学得很认真,她起床的时候夜聿又打开了空调,桑晚试着给他打的时候还不太熟练,有些着急的她鼻尖渗出了一些汗珠。
“别急,慢慢来。”
他的呼吸落到桑晚头顶,饶是都睡过一晚了,她还是不太习惯夜聿成了老公这件事。
终于打好了领带,打是打好了,就是不太利落板正,像是刚学写字的小孩儿,写出来的笔画歪歪扭扭的。
桑晚看不下去,想要拆了重来。
“就这样,挺好。”他满不在意进了洗手间。
桑晚以为他会重新整理,没想到他出来时还是顶着一张英俊无比,轮廓分明的脸,以及歪歪扭扭的领带。
“廖总助已经到了,走吧。”
冬天的天亮得晚,楼道没有电梯,有的楼层声控灯还坏了,光线很差。
桑晚小心翼翼看向夜聿,以为会看到他一脸嫌弃的表情。
然而她只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的大手,“桑桑,作为男主人,我是不是能拥有一把钥匙?”
桑晚本以为他在经历了昨晚的艰苦岁月以后,以后一定不会再来了,岂料他没抱怨过一句,还要求给他一把钥匙。
桑晚赶紧分了一把钥匙给他,男人接住钥匙的同时,顺便扣住了她的手。
“楼道黑,你穿着高跟鞋不太方便,我牵着你就不会摔倒了。”
桑晚看着牵着自己的高大男人,这种感觉是她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。
黑暗中,她只觉得男人的手掌宽厚又温暖,很安全。
廖总助看着两人十指交扣出场,对这位小秘书突然就变成夜太太的爆炸新闻没有一点情绪波动,“太太,这边请。”
桑晚反倒是先不好意思,“总助,你这样叫我挺不习惯的,要不还是叫我小桑就行。”
廖总助立马弯下腰,“太太你说笑了。”
夜聿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站在车门边替她挡风,“上车吧。”
有了昨晚的接触,今天桑晚稍微好了一点,没那么尴尬了。
她主动问道:“夜总,需要再休息一会儿吗?”
天都还没亮,她不用挤地铁或者转公交车,比平时会多出大半个小时的通勤时间。
夜聿挑着眉看她,“一起?”
桑晚眨了眨眼,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就被男人拉到怀中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,昨天那条毛毯盖住了两人
“睡吧。”夜聿在她眉心落下一吻。
窗户外的树荫摇曳,这个早上她不用再兵荒马乱,一边挨冻一边赶车。
他的怀里好像是温暖的港湾,替她挡去了一切风雨。
她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会坐过站,或者提防借着拥堵故意揩油的人。
夜聿发现两人在一起的时候,桑晚从不会主动靠近他,只有她睡着了,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攥住了他的衣角。
像是小孩儿一样,轻轻的,小心翼翼的。
车子停下,廖总助看到向来少言寡语都不爱笑的女人乖巧靠在夜聿怀中。
夜聿没说话,就给了他一个眼神,他瞬间了解先上楼。
公司早会,向来早到的人竟然迟到了。
廖总助冷脸解释:“夜总临时有事,桑助陪他过去接人了,今天的早会取消。”
没有人会将这两个加班狂魔联系在一起,一个出了名的高岭之花,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。
另外一个不仅有男朋友,别说是异性,同性她也懒得搭理,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的神人。
桑晚这一觉睡醒,发现迟到了一个小时。
而夜聿竟然也没有走,她像是一只着急的猫,就差上蹿下跳了。
“夜总,怎么办?我迟到了……”
夜聿一把握住她的手,“你老板也跟着迟到了,你怕什么?桑桑,看着我,别紧张。”
桑晚一直都知道自己性格有很大的缺陷,小时候忘记戴红领巾,她会急到红眼。
家里只要犯一点错,就会被父母毒打。
久而久之让她养成了这种不安,焦虑的性格。
“偶尔迟到一次,天不会塌下来的,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可……我让你也迟到了。”桑晚的情绪被他慢慢治愈。
“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地球依然会转动,而我今天的收益不会少一分一毫。放松,别那么紧张,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吻我。”
她的瞳孔震惊,却被男人抱在了腿上,夜聿捧着她的脸颊认真道:“我怕在工作的时候会忍不住吻你,所以……桑桑亲亲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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