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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2章 赵盼儿承恩,老太太南下


第211章  赵盼儿承恩,老太太南下

    待赵盼儿捧著苏合郁金酒翩然而至时,庆云示意顾千帆和自己退至门外,以免打扰赵晗的雅兴。

    见顾千帆一直板著脸,庆云抵了抵他的胳膊,低声道:「这位赵姑娘虽不曾入宫为妃,但颇得圣上的喜欢。」

    「钟灵独秀,清而不妖,以奴婢来看,后宫之中也就宸妃娘娘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。」

    顾千帆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。

    「圣上身边本就花团锦簇,各色美人云集,许是近来看腻脂粉俗态,想换个清淡口味罢了,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。」

    「你————」庆云一时间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屋内,赵盼儿眸光璀璨,露出盈盈笑意。

    「这壶酒以苏合香为主,郁金为辅,还添了少许蜜渍陈皮调和性味,暖而不燥,清润回甘。」

    说罢,她执壶轻倾,琥珀色的酒液缓缓注入白瓷酒杯中。

    赵晗看她一眼,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后,点头道:「不错,难怪永安楼的东西一经推出就能风靡整个汴京。」

    「能合圣上心意就好。」赵盼儿低头浅笑,眼睫轻颤。

    「朕记得你是洛州人氏,可还记得自己有没有亲人在世?」赵晗搁下酒杯,扭头看她。

    赵盼儿摇摇头,抿唇道:「父亲和母亲都死在流放途中,族人在父亲获罪后全都走散了,这些年来一直了无音讯。」

    「皇城司眼线遍布天下,朕命他们替你四处找找吧。」

    「若能找到,朕就赦免去他们的罪臣家眷的身份,让她们安居乐业,不再受到牵绊。」

    此话一出,赵盼儿神色一怔,当即跪地道:「民女谢圣上垂怜。」

    赵晗亲自伸手将她扶起。

    只见赵盼儿身著一袭杨妃色蹙金襦裙,肌肤莹白如玉,腰肢纤细,胸襟前的曲线刚好盈盈一握。

    「盼儿今日打扮的很漂亮,明艳而不媚俗,朕很喜欢。」

    赵盼儿面颊一红,垂著眼帘又斟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以她聪慧通透的性子,怎会不知道赵晗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。

    她虽也姓赵,但和皇族赵氏并无半点关系。

    赵晗握著赵盼儿纤软的小手,幽幽道:「若朕今日打算宠幸盼儿,盼儿可心甘情愿?」

    「民女在乐营待过数年,圣上难道不————」赵盼儿欲言又止,声音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赵晗朗声一笑,顺势将她抱进怀中。

    「朕知道,盼儿一直守身如玉,等著朕来一亲芳泽。」

    听到这话,赵盼儿脸上羞意更甚,不知不觉间,腰间的丝涤已被解开,一股处子幽香萦绕在四周。

    赵盼儿娇躯一颤,声音温软,「圣上宠幸完民女,可会带民女入后宫?」

    「这就要看盼儿的意思了。」赵晗说话间,拦腰将赵盼儿抱至屏风后的软榻上。

    在乐营那些年,她耳濡目染,也清楚怎么去挑逗男人,但此情此景,别说挑逗,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她轻咬下唇,开口道:「不管怎么说,民女都曾落入乐籍,在外人眼里早就不是清白之身。」

    「圣上若堂而皇之纳民女进后宫,难免会遭来前朝大臣的非议。」

    「圣上励精图治,昭彰昭彰,可不因为民女被扣上个贪恋美色,德行有亏的帽子。」

    「再者,民女也会被人当成红颜祸水。」

    「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,民女继续经营著永安楼,替圣上充盈内库,随时恭候圣上的驾临。」

    赵晗抚摸著她滑腻的脸蛋,略一沉吟后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不过将来如果赵盼儿有能幸诞下皇子公主,必定还是要带进后宫教养,当一当宋徽宗,也没什么不好。

    在他有生之年,指不定还真能碰上李师师,还有那位名为李清照的千古第一才女。

    只是到那会儿,多半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了。

    摇曳的烛光下。

    赵晗边把玩著她那刚好一握,豆蔻般莹润细嫩的玉足,开口道:「朕今日还给盼儿你带来个生财之道。」

    「用蒸馏法制作白酒,此酒性烈而醇厚,如今市面上尚无这般饮品,永安楼若能推出,定能独占先机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是蒸馏法?什么是白酒?」赵盼儿眨了眨眼,对此颇为感兴趣。

    赵晗取出一份素笺,上面详细记载著用蒸馏法制造白酒的办法,工艺其实很简单。

    将酿制好的普通酒倒入深锅中,用文火慢慢加热,引出酒气,再通过一根竹管凝结成液体就行了。

    但开头流出来的酒,不能饮用,喝完容易导致失明,最后流的酒,也不能要,味淡不说,杂味也比较多。

    赵盼儿接过素笺,眸光微沉,心中不停的盘算著。

    赵晗继而道:「在深锅中放个支架,铺上花瓣,药材等物,让酒气穿过这些材料,就能酿出不同味道的白酒。」

    「民女还是头一次听闻这个法子,明日就先试试看!」赵盼儿灿然一笑。

    约摸大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赵盼儿初次承恩,彻底脱力,头歪在引枕上,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赵晗则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,返回皇宫。  

    至于那欧阳旭,几年前春闱落榜,出身寒门的他又没有盘缠返回家乡继续苦读,悲愤交加之下,于钱塘投河自尽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晨光熹微,赵盼儿睁开眼睛,就见孙三娘守在自己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衣裳,整整齐齐,一丝未露,这才气轻轻吐出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孙三娘意味深长的看著她,笑道:「盼儿啊盼儿,这下你可是是圣上的嫔妃了,身份贵重,不比寻常。」

    说著,她站起身,似模似样的屈膝行礼道:「民妇拜见娘娘。」

    赵盼儿有些恍惚,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事,面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绯红,「三娘,快别这么说了。」

    「这有什么的,以你的相貌品行,若不是————只怕早就名正言顺进宫为妃了。」孙三娘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赵盼儿唇角微扬,起身道:「那些往事就别再提了,让前头几个伙计搬几坛酒到后院,我有大用!」

    一晃八九日后,卫凌、及已经致仕韩章之长孙韩诚回京述职,卫家上下及明兰、盛长柳,脸上全都洋溢著笑意。

    而韩府那边,已经七十有六的韩章身体每况愈下。

    此时已在弥留之际,对于韩家,赵晗一直有意下嫁昭阳公主。

    一为体恤老臣,拉拢韩章的门生故吏,稳固朝堂。

    二韩家家风清正严谨,女眷人人亦是称赞,韩诚的父亲虽性情温吞,能力平平。

    但他打小由韩章亲自教养,能力倒是不错,重要是的人品端方,行事沉稳。

    今日,距离镇国公府不过三五里外的石府,门前张灯结彩,人头攒动,热闹异常。

    在顾廷烨和袁文缨二人的操办下,石头骑著高头骏马,一身绯色锦袍,风风光光的迎娶常嬷嬷的孙女常燕入府。

    因石头幼时父母双亡,由兄嫂抚养长大。

    正堂内,石帮主与车三娘端坐于上首之处,二人身后的供案上,端端正正摆放著石头父母的牌位。

    车三娘看著石头,心中感慨连连,想当初她刚嫁给石帮主时。

    石头才三四岁,总拖著鼻涕,身上衣服脏兮兮的,长的也不算标致,最大的优点就是力气大,还有听话。

    她和石帮主没有子嗣,一直都盼著石头成亲后能多生几个孩子,好过一个继来他们身边继承衣钵。

    这几年来,靠著给朝廷办事,他们在江南一带也置下一笔家业。

    石头自然也知道兄嫂的打算,他心里一直感念著兄嫂幼时的养育之恩,对此事欣然答应。

    常燕自然也没什么意见,又不是过继给外人,车三娘性子她清楚的很,爽利大方,教养出的孩子必定不差。

    顾廷烨和袁文缨站在一侧,笑呵呵的看著石头,细细算下来,石头已经跟著自己将近二十余年。

    上至去战场杀敌,下至对付小秦氏等人,一直都是忠心耿耿,指哪打哪。

    一直到天色将晚,顾廷烨才满身酒气的登上回府的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刚在镇国公府外停下,就见一名小厮急匆匆跑了过来,「主君,杨家派人来传话说,姑老太太不大中用了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?!」顾廷烨听到这话,酒气瞬间消散大半。

    这些年他和杨姑老太太的往来并不算多,只是每逢年节问候问候罢了。

    这位姑老太太是不曾跟著小秦氏她们一起作践自己,但当年她每每回到顾家时,没少对母亲白氏冷嘲热讽。

    袁文缨眉头微蹙,温声道:「官人可要去杨家瞧瞧?」

    顾廷烨轻叹一声,自己身为族长,顾家又是姑老太太的娘家,于情于理都要去杨家一趟。

    「要去的,我先换身素净的衣裳。」顾廷烨说罢,踩著脚凳走下马车。

    杨家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,但到底是从开国之初绵延至今的世家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

    如今也有几位四五品的朝廷官员,分布在六部和地方任上。

    关于顾偃之和顾偃明的死,姑老太太是觉得有些蹊跷,但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主要风寒的确是能要人命的,没有实打实的凭据,一切都只是猜想。

    若真是顾廷烨所为,自己派人去调查,岂不是与他公然为敌,于杨家不利。

    况且两个妯娌都被顾廷烨安置在青城,也没见她们传来半句怀疑和不满的话,因此,当时姑老太太只以年事已高为由,打发两个心腹代自己去吊唁一二。

    没多久,当顾家的马车在杨府外停下时,杨家两房的子孙纷纷前来迎接。

    顾廷烨自然是摆出一副悲伤不已的模样,被一群人簇拥著往后院走去,袁文缨则被一群女眷围在一起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魏国公府,寿安堂内,檀香袅袅。

    盛纮端坐下首的圈椅上,满眼担忧的看著盛老太太,温声道:「母亲年事已高,身子骨虽还算硬朗,但此番南下金陵,路途遥远,舟车劳顿怕是难以消受。」

    「不如暂且歇了这个念头,留在府中安心静养,有我们在跟前伺候,也能放心些。」

    王若弗蹙著眉头,跟著附和道:「官人说的有道理。」

    「万一路上有个闪失,出点什么事情,咱们一家可都得跟著提心吊胆,日夜难安。」

    老太太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案上,轻叹一声,「我已是年过八十的人,今朝脱去鞋和袜,未审明朝穿不穿。」  

    「贺家、孔家两个多年的老姊妹一个接著一个撒手人寰,就剩个余家的在,也是缠绵病榻,日日汤药不离口。」

    「趁著天气暖和,我还能动弹,去金陵老宅瞧瞧,也算圆了我这大半辈子的念想,往后便是去了,也没遗憾了。」

    自打盛入仕为官,盛老太太就一直坐镇盛家,极少前往金陵。

    眼下两家重修旧好,芥蒂消除,她自然想去老宅看看,亲自去祠堂上柱香。

    「可是————」盛纮话还没说完。

    就见盛长柏开口道:「既是祖母的念想,父亲就别拦著了。」

    「遣人好生准备南下的船只,备足一切用度,途停靠的驿站也得提前打点好」

    。

    「再派几个稳妥的管事小厮,还有得力的仆妇随行伺候,让祖母一路安稳舒心就是了。」

    老太太闻言,不禁朝他投去欣慰的目光。

    「还是长柏妥帖周道,比你可强多了,这些年下来,竟还不如长柏懂我的心思。」

    盛干干笑了两声,抬手捋了捋略日渐花白的胡须。

    「儿子也是太过关心母亲所致,既然母亲心意已决,长柏又都安排起来了,那就依著母亲的意思。」

    「只是路上务必保重身子,有任何动静,即刻遣人传信回京。」

    老太太点头道:「早这么说多好,我就去瞧瞧,最多四五个月便回来了。」

    盛长柏扭头看海朝云一眼,略一思索后,温声道:「不如让慧姐儿与祖母一道同行,她素来乖巧懂事,一路上既能陪您说话解闷,也可让她跟著见见世面。」

    海朝云含笑颔首,眼中满是赞同,二人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。

    「也好,就听你的。」老太太笑著应声。

    她和盛长柏都一致觉得,盛元慧的心性和明兰颇为相似,聪慧通透,乖巧听话,不同之处,就是她自幼生长在和睦安稳的环境里,对人缺少些隐忍防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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